4)三峡文学与三峡旅游_大嶝见闻:“炮击金门”停止三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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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构为事件的历史和叙述的历史两个层面。事件被“目睹”的范围是很小的,我们多半只能通过叙述来了解历史。而叙述材料的选择详略、叙述角度和视野都不能不受主体的制约,所以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也就是当代人所阐释的历史,这可以为我们审视三峡历史文化,解读三峡旅游文学提供一个认识论方法论的基础。

  三峡历史文化就其大者有以古战场为载体的军事文化,它涉及到人文地理、历史事件、人物故事等。另一类是以文人活动为载体的经典文化。这些文人往往以诗化的眼光亦即审美的眼光来稽古、吊古、判古,而他们本身也是被审视的具有文化审美的乃至于旅游等多重意义的有价值的存在。如白帝城的一副楹联就显示了“少陵秋兴,太白朝云”在游人心目中的位置。诗化的历史的代表人物是被称为诗圣的杜甫,他的作品被称为“诗史”,如《登高》与《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相比照,颠沛流离、荣辱悲喜之间就是一部唐王朝盛衰的历史。就中我们看到一个“漫卷诗书喜欲狂”的杜甫,也看到一个“艰难苦恨繁霜鬓”的杜甫。再看诗仙李白,安史之乱后,58岁获罪再次路经三峡,政治失意,心情愁苦的《上三峡》与忽闻赦书,写下的“惊风雨而泣鬼神”(杨慎·明)的《早发白帝城》相对照,是何其生动的人生悲喜剧。

  三峡的历史文化是三峡历代诗人墨客关注的焦点。宋玉风流的褒贬,王昭君和亲的积淀,公孙述王霸的毁誉,八阵图蜀相的遗恨……如宋玉,既有“宋玉恃才者,凭云构高唐。自重文赋名,荒淫归楚襄”(于氵贲·唐)的模棱两可,也有“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杜甫·唐)的深情景仰。对于历史人物、历史事件有歧议是正常现象,并不是一件坏事。第一,它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评价其价值。第二,它至少可以向游人展示,人们对于该事件的来龙去脉、人物命运的悲欢离合、沉浮荣辱的持久不衰的关注。第三,进而吸引游客去了解,去思考,去回答他所感兴趣的问题。

  一方面“诗赋动江关”(杜甫·唐),一方面“江山助诗豪”(欧阳修·宋)。审美者成了被审美的对象,评品者成了被评品的客体。主体客体的角色互渗互置互换,就形成了三峡旅游的自然与人文的双重财富。这正是“诗化的历史”的独到之处。

  三、意象的理趣

  在三峡文学中,我们已经见过许多用兴象、喻象、抽象创作的意象化作品,如“滟预大如马,瞿塘不可下,滟预大如象,瞿塘不可上,滟预大如牛,瞿塘不可流……”(晋宋渔者歌)陆游眼中的三峡虽“怪怪与奇奇,万状不可名”。但他还是作了生动的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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