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在抖。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因为他的手在抖。
不知怎的,那股气又消了。江玉卿学他举起酒杯,袖子滑下,冰肌玉骨,玉镯盈然。
段衡的眼神暗了。
抬起手臂与她交缠,两人的呼吸相闻,发丝缱绻。
举起酒杯将饮的时候,他轻声问她:“还不知如何唤夫人。”
还没喝酒,江玉卿却感觉自己有些微醺了。
“此君。”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此君。”
“嗯。”
“此君。”
“是我。”“此君。”
“......”
他又念几遍,忍不住低低笑了。
“何可一日无此君。”
江玉卿今日的脾气格外差。
她恼羞成怒,很想问他到底有什么好笑的,还喝不喝酒了。
就听见他压沉嗓音,郑重道:“夫人,我字子观。游子的子,观心的观。”
她顿时就生不出来气了。
“知道了。子观,游子的子,观心的观。”
“嗯,子观。”“为什么夫人念出来的名字……格外好听呢?”
“......”
见她快要生气,段衡有些遗憾地住了嘴。
“此君,该交杯了。”
江玉卿没有说话,一口气喝光了那点酒水。
又苦又涩。
她秀眉紧蹙,艰难地咽了下去。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接下来,只要和夫君躺在一张床上睡几天,肚子里就会有娃娃了。
成亲好像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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