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多看看我,我的眼中除了你没别人了。”他始终保持温柔。
我不想与他有接触,往床里边挪了:“我真的不爱你,你也别太执念了。”
“我心里只想呵护你,所以别拒绝我。”灰腾多想靠近一分。
我双手合十请求他:“给我自由吧?”
灰腾也紧张了:“我哪里不够好?好妖也不可怕的。”
“和你身份无关,是我无法爱上你”
灰腾用法力把我的窗户弄好:“今晚我在这陪你,你安心睡吧?”
“你在这我也睡不着。”
“那我走。”他照顾我,选择了隐身没离开。
我心里其实还是有恐惧感的,怪异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
我已经焦头烂额还想改命。
都说命是生下来注定的,但是运气可以根据积德作恶更改。
可是有些人就是运气好,自己顺利也有贵人。
而有些人只能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
我想创造新世界,我并不想做世间的神,只想让好人更幸运,坏人得到惩罚。
可是谁来定义“好与坏”呢?
我们对同类“好”,对他生灵就不一定了。
大人说的思想也值得思考,不全是“对的”。
高人总是有悟性,心怀宽广。
也有带发修行的不吃荤类。
但是生存总得牺牲一些生灵,因为植物也有生命,只是比动物难成精。
树妖往往几百岁才成精,才有灵气。
它们的根到哪里,地盘就到哪儿。
有些老树遭雷劈,就是渡雷劫。
有的成功往上升级,有的失败就得从小的再开始。
雷火可化怨恨,所以大鬼大妖怪都是雷电收拾的。
天界的神能力还是很强大的,所以妖魔不一定服从,都想当六界主宰。
那么,又是谁创造了六界?
太多东西没答案,也飘渺。
天之大,无边无际也。
而人局限于小情小爱,是不是太目光短浅了?
或许每个生灵追求不同,不是往上爬才是必须的。
安婶一大早就种田了,天还是灰蓝色。
太阳也没出来,只能戴手电筒上梯田。
安神弯腰下禾苗,一晃眼看到背后有个穿戏服的女人。
她焦急起身往回看,人不见了。
“是我眼花了吧?”
安婶继续种,一下子被什么推倒,她就摔烂泥巴里了。
“哎哟,谁撞我了?”
她的毛帽子扶正,没见到人啊!
怪啦,怎么会遇到这么怪事?
安婶腿软站不起来,腰早就有问题了。
“好疼啊!”
现在人们几乎没起床,她只能等人到田里救她。
安婶等着,太阳一直没出来,她也好痛起不来。
“救命。”
村民多了起来,带着午饭来田里干活。
可是,安嫂子没见到婆婆。
“梁叔,你们见到我妈没有?她一大早就出发了。”
梁叔说:“没有啊?我来的时候这也没人。”
安嫂子喊起来:“妈,你在哪儿?”
安婶还在泥巴里动不了,可是却听到儿媳妇的声音。
“阿娟,我在这儿。”
安嫂子压根没听到回复,她只好先干活。
现实世界已经中午,太阳热烈。
而安婶还在黑夜里,她呼吸也困难。
一只鬼手从地里伸出来,就用泥巴糊安婶口鼻。
她挣扎几下就没呼吸了。
黄昏。
村民陆陆续续回家,有人发现一个泥人横在路中间,过去看才发现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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