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家都有些不习惯,她寻了一遍,问徐疏桐道:“怎么不见皇兄?”
徐疏桐笑道:“在下厨。”众人都尝过薛意浓的手艺,不觉得有什么,这里独薛渐离和徐慕然不知道。
“他会吗?不是说君子远庖厨。”
徐疏桐道:“他不是君子,他是皇上,所以是无所不能的。”
众人又与她劝说,说薛意浓做的菜,味道还是不错的。薛意浓端了一盘爆米花进来,里面有红枣、黄豆、烧饼等物取个吉利,与众人分食。
肖公举见她来,立马伸出手臂,要从薛定山的怀里挣脱,祖父的胡子太长,太扎人了,拉了几次拉不动,不好玩。
薛意浓将手里的盘子交给别人,自己去抱肖公举。这时,门外的鞭炮声响起来,肖公举直接钻进了薛意浓的怀里,薛意浓用狐裘裹住她的脑袋,抱着她到外面看热闹,等鞭炮燃完了,又大赏宫人。众人坐下吃饭。
席间,薛定山与薛意浓举杯,说起生活无不顺遂,只有一件事叫他遗憾,说着看了薛渐离一眼,“渐离亲事未定。”
薛意浓恐怕薛渐离听了难受,想办法岔开话题,没想到这次薛渐离却同意了,“父皇说的对,儿臣久居家中,的确不妥。以前是儿臣太过胡闹,叫父皇、母后悬心,渐离这里拜谢了。”
众人诧异她会说出这番话来。
薛意浓问她,“有心上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听命就是。”
在场长辈听了都很高兴,贺太后几乎要掉泪。“渐离在外一年,想不到竟然长大懂事了。”
薛渐离唯唯以应,为了灭掉自己对余时友的种种不正当心情,她只有追求婚姻,希望这座她曾经认为的牢笼,能够囚住她那颗狂野的心。
然而薛意浓还是发现她的状态很不对劲,打算事后问问薛渐离是不是感情受了挫折,才会如此的灰心丧气。
吃的好好的饭,徐疏桐突然喊肚子疼。
薛意浓关心道:“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
“没事的,只是阵痛。”这样的笑话已经闹过很多次了,还是存惜发觉了不同。
“娘娘,地上……”
众人看地上,顿觉不好。肖芳叫道:“羊水破了,快叫太医。”
她这一喊,薛意浓立马吩咐道:“落雁去喊太医,存惜去喊稳婆,秋瓷去喊人烧热水,折桂嬷嬷将床单换干净的。”她抱着徐疏桐就往床榻上走,这件事来的太过突然,一屋子的人一点儿准备没有。
等薛意浓说完了,众人才欢喜道:“好啊,又要添皇孙了。”众人各就各位,连饭也不吃了,薛意浓更是陪伴左右,不断安慰。
“疏桐,你怎么样?”
“疼。皇上我好想吃猪肝、大肠、猪心,要酱、要醋,还要有酱油,葱花。”她以前很想吃这些,可是大人总是对她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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