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瑞脸色慌张，看向苏凉末眼神也与之前不同，她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苏凉末还能保持冷静反应出来，“待会闹大了我们谁都走不了。”
“那可以，你先走。”
瑞朝房间看了眼，她背过身打开包，拿出一顶折叠帽子递给她，“戴上，走。”
为以防万一，包里都会带着备用。
苏凉末出去时有意避开视线，两人上车，瑞取下帽子，用力呼出口气。
“你杀了他。”
瑞拿出化妆镜，描上红唇，“是，你不都看见了吗？”
“你们就是专门干这种？”苏凉末想到沈心黎那些意有所指话，不寒而栗。
瑞转过头看她，“当然，我们学得那些基础课，不管是上流社会人还是粗蛮不羁黑老大，全都有用。”
“那占东擎呢？”苏凉末脱口而出，“对他也有用吗？”
瑞先是一怔，尔后笑索性抱住肚子靠着车窗，“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要找他不是自己寻死吗？再说心姐也不让，哪个敢吃雄心豹子胆啊。”
“可你为什么要做这行？”
“来钱啊。”
苏凉末也总算明白，能靠女人解决事情用不着动刀动枪，占东擎把她交给沈心黎，也是让她学成这样么？
回到公寓，沈心黎并不，不少人上前给瑞庆祝，苏凉末胸口堵得慌，拿起包就要走。
这种地方，实是待不下去了。
“姐姐。”一个声音突然传到耳中，苏凉末转过身看到一模样清秀女孩站她跟前。
“有事吗？”
女孩拉住她手往自己房间走去，那帮人忙着给瑞庆祝，没有闲暇功夫注意这边。
苏凉末进到房间，她认识这女孩，是这群人中年龄小一对双胞胎，果然，那姐姐也房里。
她才要开口，就见一对姐妹跪下来，“救救我们吧。”
苏凉末抵着门板，被这一幕给弄懵了，“你们起来。”
李丹是姐姐，拉着妹妹李斯手动也不动，“求你带我们出去吧，我们不想这。”
“你们不是自愿吗？”
“我爸欠了地下钱庄钱，心姐出面替他摆平，可却要了我们两个，我不知道每天教我们这些要干嘛，可昨天无意间听人提起，说要陪男人睡觉还要杀人，我不想这样……”李斯眼泪夺眶而出，“我才18岁，姐姐，你带我们出去吧好吗？”
“我帮不了你们。”她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
“不，心姐带你过来，你不肯训练她都没把你怎么样，你肯定跟我们不一样，”姐妹俩抓住这根好不容易盼来救命稻草，“救救我们吧，求你了。”
苏凉末鼻尖酸涩，她抬头看向窗外，从她睡到占东擎身边那一晚起，她世界早已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所有人和事，都被替换干净，就连这种经历，她之前也是从来没有过。
“我可以替你们报警。”
“不行，”李丹使劲摇头，“心姐会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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