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典仪未成固守身长夜无话 心事何诉强赴宴百密一疏_岺朝史辑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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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狠狠给她一巴掌。

  锦湲反应极快,一把接住她的手旋身将她钳制,也不多废话便拔下头上的金簪照她的喉管刺去,偏巧不巧这时候默连恪夺门而入,一掌劈落了她手里的金簪还将她狠狠推了开去。她不敌他的大力腰眼撞上了桌角疼得直掉眼泪,抬眼却看见默连恪抱着那女人细心呵护着。

  一瞬间委屈和痛楚一并冲上心间,她猛得偏头去吐了一口血。看着地上的血迹,锦湲说不出自己心上是什么滋味,站起身毫不畏惧地正视着他道:“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默连恪烦她,低吼道:“少给我来你们岺朝的那一套臭规矩,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是信自己的眼睛,而是信怀里的女人。”锦湲冷着脸戳破道。

  “是又如何?别忘了你和亲的目的。若我想要做什么,连尸骨都不会有人替你收殓。”

  说罢他便搂抱着那女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东宫。

  这是锦湲头一次见识到这个叫乌曲清嘉的殷姬的荣宠到了何等恐怖的境地,而在往后的许多年月里,她与她总在冥冥之中保持着某种藕断丝连的关系。

  当然,这是后话了。

  随后锦湲便卷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圈套里。

  她来到夏国孤身一人,为了岺朝,她将自己最信任的景从留给了惹尘。虽处处小心难免疏漏,再者夏国虎狼环视,她终究没能保全自己。这天默连恪外出狩猎,文佳氏便牵头遍邀各宫王姬和她一同去北宫吃宴,宴席到了一半锦湲便觉得头昏不适想要离席还宫,文佳氏称这不合礼数强留她坐下,她无奈只得继续应酬,最后实在不能够支持,意识渐渐迷糊,向前扑倒在桌上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清醒只觉得四下漆黑什么也瞧不见,大声呼救但无人理睬,手脚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抬不起来,她强撑着身子挪动却发现原是手脚上不知何故被人带上了链子。昏迷前的记忆渐渐清晰,锦湲大约也知道自己中了计,至于她们是何目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很快冷静了下来不再作声,在黑暗里想着逃脱计划。忽然大门“吱呀”一声轻响,一抹人影闪进了屋子里。锦湲瞧着他走近警惕了神经,依旧默不作声。那人则动手解开了她手上的链子,锦湲只等着右手摆脱限制便要向枕下去摸自己的金簪,却左右摸不见,心里不禁起了一阵慌乱。

  这时候那人出声了:“你枕下的金簪我已着人收走了,我劝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彼此也少遭些罪,不然我要做些什么就没法子说了。”

  “你要做甚?”

  锦湲听出是默连恪的声音,疑惑他不是去狩猎的同时更警惕了几分,默连恪却不在意她的惶恐,回转过半边身子不再动弹,锦湲借着微光看出来他是在解衣裳。那一刻热血涌上心头,她低低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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