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起之前在公厕和那恶棍搏斗时的场景，的确有那么一瞬，那家伙拿蝴蝶刀扎向他肚皮。
那种锥刺、压迫的感觉，现在还历历在目。
杨卫成甚至能清晰的找到被扎的位置，他手忍不住摸向那里，居然没受伤？
他忍不住掀起衣服，仔细检查一番。肚皮上还有印子，擦破了点皮，说明刀子的确扎上来过。
刀子没开刃？不大可能，毕竟那男受害者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此刻人家还在手术室急救呢。
质量差？大概只有这种解释了。
回到酒店，杨卫成仍旧沉浸巨大的惊奇中，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会客区，李东正陪一个女孩坐着聊天。
“卫成，你总算回来了。我*，你这是怎么了？”李东正好面朝着大门方向，第一个看到杨卫成进来，乐呵呵地打招呼。
但是这份乐呵，随即就被杨卫成身上的血迹，和他的一脸疲倦所打破。
李东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起身跑上前，拉着杨卫成东查西检，问个不停。
姚若橘诧异万分地转过背，杨卫成失信，其实她是挺郁闷的，刚才还跟李东抱怨呢。
可看到杨卫成的样子，她的不悦一扫而空，剩下的全是焦虑担忧，也忙跑上去扶着他。
火车晚点之后，李东接到她，可两人因为找杨卫成，硬是在车站附近逗留了2小时，刚刚回到酒店没多久。
李东怕杨卫成找不到她们会担心，才提议在大堂坐等。
没想到，杨卫成居然以这种状态出现。
“你这到底是怎么啦？”姚若橘说着带有浓浓乡音的普通话。
杨卫成却是太累了，今晚给他折腾的够呛。
看到两人，他才想到自己还有接人的任务，咧嘴一笑：“若橘，你来啦……”
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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