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配备，就是极大的一个隐患，而这个时候，你可以从中做手脚。”
齐凌枫接过。
“嗯，是。”乔汐莞放着红酒杯，这个时候，两个人在谈事情的时候，不需要拐外抹角，她随手把那份她自己都还未看的文件拿给齐凌枫，“这是顾氏现在的能力。”
“是吗？乔汐莞？”齐凌枫扬眉问她。
乔汐莞喝着红酒，看着他笃定的模样。
“我之所没有竞标傅氏合作案，不是因为傅氏看不上我，而是我自动放弃。”齐凌枫直接了当，“而我之所以放弃，是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有需要。”
她就知道，齐凌枫在打什么主意。
乔汐莞嘴角笑了一下。
他突然换了一个表情，坐正了身体，很严肃的一本一眼说道，“可以我们的正式合作了。”
乔汐莞还是这般的让他，欲罢不能。
毫无趣味。
齐凌枫沉默着，一秒，又陡然的笑了。
乔汐莞擦了擦嘴，看着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打量，也似乎从他打量的眼神中，散发着一些自嘲的神情，她毫无情绪的把他的模样看在眼底，拿起红酒杯，“我觉得和你吃饭，什么都一个味，毫无趣味。”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的觉得，吃起来也是一个味。”齐凌枫问她。
乔汐莞切着牛排的手顿了一下，很淡定的继续吃着，不发一语。
安静的包房内，齐凌枫优雅的擦了擦嘴唇，轻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低垂着头认真吃着牛排的乔汐莞，看着她如此冷漠而疏远的模样，邪恶的嘴角上扬着，“我点的情侣套餐。”
乔汐莞自然的坐在齐凌枫的对面，将刚刚milk拿着的那份文档自然的放在一边，拿起刀叉，自若的吃了起来。
服务员有些尴尬的离开。
齐凌枫只是笑了笑。
如此明显的暗示。
乔汐莞说，“不用关门了，我怕遇到变态。”
乔汐莞使了个眼色给服务员，服务员离开时自然的准备带上房门。
包房内，齐凌枫已经在优雅而高贵的吃着牛排，他的对面放了一份，似乎是为乔汐莞准备的。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一间情调奢华而浪漫的包房。
乔汐莞直接走出顾氏大厦，走进西餐厅。
milk看着乔汐莞的背影，觉得乔总真是，雷厉风行。
“拿给我吧。”乔汐莞随手接过，大步走出去。
“是。”milk点头，“对了，这是您上午让我给你查询的资料，放你桌子上吗？”
“嗯，有点事儿。有人找我给我电话。”
刚拉开大门，milk出现在门口，“乔总，你要出去吗？”
她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她犯不着和齐凌枫意气用事。
“我马上到。”乔汐莞挂断电话。
齐凌枫倒是什么时候都能够把控住她的节奏。
乔汐莞捏紧手机。
“谈谈傅氏合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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