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并没有说这些,而是开口道,“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睡觉?”
聂诚允沉默,不确定的开口,“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要我做的?”
闻言,慕晚歌不解的眨着眼睛,“怎么,不行吗?”
聂诚允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进了房间,将房门给关上。
察觉到对聂诚允的感应越来越远,越来越弱,慕晚歌知道对方是离开酒店了。
只是不知道是真的离开,还是暂时离开。
到了晚上,房门被人敲响。
“宁知微,你在吗?”龚雪漫的声音。
难得主动过来找自己,慕晚歌还是挺好奇原因的。
见门打开,龚雪漫道,“饿了吗?我请你吃饭。”就当是偿还之前她给自己送饭过来的人情好了。
慕晚歌点头,“你身体没事了?”
“已经没什么事了。”龚雪漫开口,气色看起来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两人在酒店外面的一家餐厅吃的,并不贵,但吃起来味道挺不错的。
“之前那个人,你怎么招惹他的?”龚雪漫突然开口,聂诚允给她的感觉有些危险。这是一种直觉。
而她的这种直觉,曾经救过她许多次。
“没有啊,他自己过来的。”过来把伞给自己的。
对了,伞还没丢给他。
对此,龚雪漫没有再问。
总归是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提醒到就可以了。
“那样的人,尽量避着。不要与他有什么接触。”话说到这里,龚雪漫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已经提醒了,至于听不听,那就是对方的事了。
慕晚歌沉默着没有吱声,看起来是在思考。
等到吃完饭,两人刚进酒店。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还有待查证。
到了晚上,慕晚歌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酒店里似乎少了许多的人,瞧着平日里冷清了许多。剩下的人仿佛也在害怕着什么。
到了后半夜,已经完全恢复了力气的龚雪漫悄悄出了酒店。
同时,附近那些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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