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开始了计算利钱!”
“可合作社并不是立即就会将这二十万贯一次性取走,而是按照现时所需来取款!”
“他可能第一个月,只取了五万贯,也许只取了十万贯。”
“如果他只取了十万贯走,那么你就相当于是有十万贯的银钱,可以借给别人一个月。”
曲爱娇本就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运作得当,八百万贯的银钱,可以当一千六百万贯来借?”
看到曲爱娇只听了一言,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王延兴赞许地点头道了声:“不错!”
可以说,这已经是最原始的杠杆效应了。
两倍杠杆在曲爱娇看来,或许很神奇,可在后世的经融场上,那是不值一提的微末伎俩。
王延兴继续说道:“这就意味着,一成利变两成利。”
“当然,两成利,也并不算多,但是,利钱,只是钱庄生意的一部分!”
听到这里,曲爱娇越发认真起来:“那还有什么得利之处呢?”
“汇兑!”王延兴轻轻地说出两字。
“汇?兑?”这两个字这般连在一起用,在大唐还是头一遭,曲爱娇和王延路都不知道它们分别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么说罢!假如你要将二十万贯的银钱运往广州,你该怎么办?”王延兴对曲爱娇问道。
“请扬波军派船押运吧……”曲爱娇理所当然地答道。
事实上,现在合作社也好,王延兴名下的工坊、商铺也好,涉及到银钱流动的时候,都是借扬波军的战船押运。
当然,借扬波军战船押运,定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借一条千石船,运一趟,便要支付三、四百贯的费用。
可一艘千石船,一次才能运万余贯。
再加之海运有遇风浪倾覆的风险。损失一艘船,那就赔大发了!
所以,各家,都在尽量避免这种大额银钱的运输。
然而,这种事,却是总也避免不了的。
否则,你怎么把钱运回家呢?
这时,王延兴才说道:“如果,你可以在泉州将银钱存到钱庄,钱庄给你开出凭证,然后,你在广州,可以凭借这个凭证,将钱取出来呢?”
听到这里,曲爱娇会意了:“钱庄可以从中抽水?比如,逢一百抽五?”想到这样一笔买卖可能赚到的银钱,她脸上不自觉地洋溢起了笑容。
看着曲爱娇笑的时候,如桃花般灿烂,王延兴看着也觉得舒服:“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当然,抽水不能所有的都抽百分之五,这样太高了些!”
王延兴笑道,“某等可以设立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三的不同的抽水,金额越高,抽水便越低!”
“阿郎真是聪明!”听到这里,曲爱娇两眼都有些放光了:如果抽水底一点,那定然是每月都有很多人从广州汇钱到泉州,而也有人从泉州汇钱到广州。
那也就是说,其实在广州取钱的人,取的,其实便是在广州存钱的人的钱;而在泉州存钱的人的钱,其实,也是要被泉州取钱的人取走……
就算是有些收支不平,两地的银钱会有所失衡,那也只需隔三五个月,平一下帐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只需动动笔杆子,就能赚得滔滔不绝的银钱的买卖!
“只是,这却要至少要设两处分店才行啊!”曲爱娇突然为难地说道。
看着曲爱娇似乎是着急要赚这笔钱的模样,王延兴笑道:“不着急,这笔买卖现在不好做,可还有另外一笔买卖,却是马上就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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