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船的,只怕,此刻已经都过了翁山了!
过了翁山,那便出了有扬波军水师保护的安全的海域,可就不能这般轻装前往了……
那哪里还能追得上?一众追赶的人,彻底死了心,回去跟章之源报告去了。
这些人垂头丧气地回去报告去了,可他们要追的章仔钧却是一脸意气分发!因为,朱友裕跟他说了,先生这般有才华,跟着自己太屈才了,所以,一到汴京,就要将他举荐给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朱温……
听到这个消息后,章仔钧就越发盼着早日到达汴京了。
只是,这去往汴京的道路却是不近!
他们一路北往,一直到快要临近海州时,看到淮河的入海口,便想从这里拐进淮河。
准备逆着淮河走到泗州,再走运河去汴京。
可入了淮河才发现,这福船因为吃水深,在海里跑着比沙船稳,却也因为吃水深,贸然闯进水文不熟的淮河时,稍微一不小心,就搁浅在滩上了。
还好,有两艘船,这艘搁浅了,可用那艘来牵带,勉强从淮口里退出来,继续往北,跑到海州,才在海州上了岸,改坐车去往汴京。
海州,就是后世的连云港,而汴京,则是后世的开封。两地间距离足有千余里!
若是在后世,沿着陇海路一直往西,一望平川地,并不难走。可在这个年代,要走一千里路,却不是个容易事了。
而且,海州刚刚经历了朱温和朱瑾兄弟战火的波及,地方不安靖,路面也很久没人维护过了,坑坑洼洼的,起伏极大。
而朱友裕找来的马车,也不是泉州那种轻便的,装有复合减震弹簧的四轮马车,而是老式的那种大板车结构,再加了个罩子罢了。
走在路上,那个颠啊……章仔钧感觉肚子里面的五脏六腑,都被不住地抛起来,又落下,抛起来又落下,肚里一阵阵的难受;身上别处的骨头,也被颠得几乎要断了,又似乎要被拆成一根一根的了。
才走了一天,章仔钧便觉得自己似乎一落脚就散架了一般。
这般走下去,只怕是还没到汴京,就要被颠死了吧!
他死活不肯再坐这马车了,宁愿走……
可朱友裕却没这个功夫陪他慢慢步量天下了,留下一都人,保护他的安全,自己,则是先去往汴京向朱温复命去了。
当然,章仔钧自然不知道,朱友裕对他恭敬背后的另样的心思,他还在做着到了汴京之后,受到朱温赏识,然后委以重任的春秋大梦。
而在泉州,得到回报的章之源,一瞬间就老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了逃脱自己的追赶,不息说动朱友裕,以六百五十贯每艘的价格,买了两艘五百石的福船跑了。
难过、失落、甚至绝望的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可终究不死心的他,再次找到了徐小娘:“犬子定然是受了欺瞒……还请刺史派一支散兵去救救他吧……”
徐小娘拗不过一位悲伤的父亲,只得把曲爱娇请了过来。
谁知,曲爱娇见了章之源后,张口便道:“章之源!你之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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