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地说道:“那就辛苦你再跑一趟了!”
那宦官领命而去,刘氏父子也一起告辞出了李知柔的营帐。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自己营帐之中,刘谦才面露不满道:“你何苦在那阉人前直说?大王是信你一些,还是信他的心腹一些?”
“大人……”面对父亲的责备,刘隐却没有辩解,而是躬身道,“若是孩儿所猜不错,那王延兴只怕是打的要将广州、端州一起吞的心思!”
“啊……”刘谦听言大惊,“何以见得!”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何王延兴会出现在宝安!”刘隐断言道,“若他只是要帮卢琚守城,有那秀儿在就可以了!”
“你还当真是看得起那女子!”刘谦不满道。
“大人请看!”刘隐这才将藏在袖中的一张帛纸拿了出来,“这面所书所绘的,才是那王延兴手中最为厉害的火器!”
刘谦将信将疑地将那张帛纸拿过来,看到上面画了一幅画,却是几个小人,围着一个架两个轮子的火器在摆弄。
那火器的末端做发火撞,而出口处,却只有一颗弹丸。
一旁写着,扬波军中火炮,分为重炮和轻炮,重炮发射弹丸可千步外破城门,轻炮发射弹丸可以五百步外破城门!
若是打中人畜,所中之处,尽为齑粉!
“可否是夸大之辞?”刘谦可不敢相信,有什么战械,能打千步之外。
“此图、书,乃是孩儿亲信之人,假装投入扬波军后,亲眼所见!绝无虚言!”刘隐这才将自己的底牌说了出来。
“那此战,某等该如何应对?”刘谦对自己儿子的判断,这才是相信了。
“多准备树排、易燃之物,以备王延兴顺流而上!”刘隐面露厉色道,“将军中小船,都装上易燃之物,多泼些火油,只待王延兴的船队来了,就点燃放出去!”
“既然你已经有了退敌之策,那为何不对大王说?”刘谦道。
“唉,江面过于宽阔,就算将端州城的门板全拆下来烧了,也点不着几艘船,不过是阻敌之策罢了……”刘隐唉了一声,直言说道。
听儿子所说的法子,原来只是虚晃一招,刘谦不由得失望地说道:“那他退得一时,总还会再来的!”
“退!”刘隐坚决地说道,“王延兴的火器,断不可力敌!”
“即使如此,那某去跟大王说说。”刘谦长叹一声,“也许某能将他劝服,一同退守端州罢!”
“端州守不住的!”刘隐却摇头道,“端州、康州、封州处的江面都太宽了!某无法阻挡王延兴的水师长驱直入!”
刘谦这才有些慌了:“若要江面收窄,那须得是梧州了!”
是啊!西江水是珠江的主干,江面宽且水深,从广州逆流而上,都是一片浩浩汤汤的水面。
一直到梧州下面,才收窄,形成一段急流。
这段江水急剧,行不得大船,只有这里,才能真正挡住王延兴的水师。
“要退到梧州?大王如何会肯?”刘谦失声道。
然后,刘隐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才让他更加震惊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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