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定然将交还节符!”
南诏可不是个小国,单凭一个军镇,想让他臣服,得搞到什么时候去了?就是不愿交权呗……
别说王延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就算是没有道理,到手的权力,想再交出去,怕难度不是一般的小。
那宦官笑了笑:“王使君果然考虑得周全!奴婢便静候佳音了!”
这个问题,算是过了,不过,他肯定不会只过来问这个答案早就知道了的问题,果然,他略微一停顿,又问道:“此前,王使君要征讨安南,缺少落足点,所以,刘使君在的时候,借了宝安、儋州、崖州和雷州为安南招讨使暂居之所。”
“现在,王使君已经克服交州,却不知道何时再将这几处地方,还给青海军节度使?”
“都是大唐天子之地,说得这么生分做什么!”王延兴哈哈一笑,“实不相瞒,不是某不想还,而是不敢还啊!”
“要征讨南诏,所费钱粮,日耗千金,若是没有几个州县支应,何以为继?”
“但是,某也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承诺一声,只待南诏臣服,宝安也好、崖州、儋州也好、雷州也好,通通还政与清海军!”
“不知尊驾以为如何?”
听到着答复,那宦官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淡然。
其实,这两个问题,都是不用问就能想得到的,肯定是否等的。
李知柔也没准备王延兴当真能说还,只不过,是为接下来的问题,做个铺垫罢了。
那宦官点了点头:“国事为重,奴婢能理解王使君的心意,奴婢定然将王使君的话语带回去告知大王……”
“另外,还有一事……”那宦官这才说出来自己前来的真正目的,“王使君可知,卢琚造反,暗害刘使君之事?”
这是要说刘崇龟的事了?王延兴连忙摇头:“哦?卢琚只说是刘使君暴病而亡……某也正猜疑,刘使君正当壮年,身体康健,如何会得暴病!原来是卢琚暗害?”
说着,王延兴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然而,某心中虽有猜疑,却苦于没有实据……尊驾可有真凭实据?”
听王延兴这话说的,刘崇龟分明就是他手下的人干掉的,若是有真凭实据,那就不是说卢琚如何如何了,而是说王延兴如何如何了!
李知柔也好,刘隐也好,都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那宦官低头摇了摇:“唉,本有实据人证,却让那卢琚尽数杀人灭口了!现在,却是拿不出来了!”
“哦……那就可惜了……”王延兴也唏嘘道。
“然则,卢琚所做之事,他却是亲口所承认!此时,却是广州城内尽人皆知!”
还能这样?王延兴愣了一阵,卢琚会傻到自己承认吗?
不过,其实,事情真像如何,关键并不在于他是不是真实的。
而在乎,你愿不愿意相信!
事情过了那么久,再来找刘崇龟被刺杀的实据,那定然是找不到了,可若是现在说,卢琚自己承认了,那不必什么证据都更有说服力吗?
不知道这计策是不是又出自刘隐之手,却不得不说,却是很有效。
想到这里,王延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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