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舱门的时候。
陈继科竟然突然拿了一根麻绳,从身后,往刘永德头上套过去。
刘永德尚未反应过来,那麻绳就从他上下牙齿间勒过,重重地卡住他的腮,死死地绑在后脑勺上。
而左右两名船夫,也同时动手,将刘永德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
异变突起,刘永德待要大声惊呼,可嘴里勒了麻绳,什么话都变成了微不可查的吱吱唔唔。
而手脚更是早就失了力气,无法挣扎。
他瞪圆了双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捆成了粽子。
紧接着,又有船夫拿来了一个硕大的麻袋……
这么大的麻袋,显然是早就准备好,要来装人的了吧!
想到此节,他心知,已无活路,绝望地扭过头去,看着麻利地捆扎着绳子的陈继科。
陈继科看到他的眼神,竟然无辜地笑了笑:“血月既现,总是需要血祭一番……”
“某等太过卑微,无法打动鬼神,便只好劳将军辛苦一趟了!”
“唔唔唔……”刘永德还要分说一番。
陈继科却没这个心思听他说什么,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将麻袋往刘永德头上一套,然后又塞进去几块石头,再缠了几圈绳子。
再又几人一合力,抬了两头,出了舱,往海里一丢……
月夜下,波涛起伏的海面上,扑通一声,溅起些许水花。
一个黑漆漆的袋子,扭动着,沉了下去。
这世上,再无刘永德之人了。
而船上,陈继科还当真在那里装模作样地立了祭坛,摆了肉干、果品,焚香祭奠。
一旁,站着刘永德的幕僚,正在那里瑟瑟发抖。
陈继科敬过神后,又点了香,递给那幕僚。
那幕僚却不敢接。
陈继科冷冷一笑:“要不,某现在派人去把将军捞起来,请金先生下去走一趟?”
那幕僚一听,连忙接过香,手上颤抖着,口中默默地念念有词。
若是靠近了细细听,定然是在说:此事都是这陈继科的主使,与金某无关,刘将军泉下有知,只管去找陈继科……之类的话语。
陈继科也不理睬,等他也祭奠完毕,便挥手指挥人手去将被熏晕了的押运的广州兵,一个个都捆了。
不多时,海面上,又出现了十几艘大船。
这却是安排的后手了。
倘若陈继科没能得手,便暂且潜伏,再由这些船队过来强攻。
现在,陈继科得手,便少了许多手脚,直接过来接收俘虏便可。
而那幕僚也将被一并带走上船。
因为他没有反抗,倒是手脚都没被捆住。
只是,临上船之前,他忍不住回头,朝陈继科问道:“金某有一事不明,还请陈老大明说。”
陈继科笑了笑:“你是想问,这船上没有蒙汗药,也无迷烟,却以何种办法,让这许多军士,昏睡在舱?”
那幕僚点了点,为了防备船夫心存不轨,登船前,刘永德曾派人细细地看过所有的船只。并未见有异常之处。
上船后,兵士的伙食与船夫的饮食也是分开的。
却不想还是中招了。
陈继科也没打算再做隐瞒,哈哈笑道:“不过是碳气罢了!”
原来,这些船上所有的住人的舱室,都被暗埋了管道,跟炉子的烟道相连。
只等到晚间,船夫轮值,开始煮宵夜的时候,便用木炭闷烧,生成大量的煤气,然后用风箱灌到舱里去。
煤气本是无色无味,用木炭滤掉烟尘,再以炊饮做掩护,这舱内的兵士,连同刘永德一起,尽数中了招。
那幕僚听了,一阵目瞪口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手段。
随后,那幕僚看了看被带上一旁船只的俘虏们,不安地问道:“那……某等,将要去往何方?”
陈继科呵呵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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