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片刻,还是站到了屋外。
出府相迎的事,就别想了。
不一会,智广领了四个和尚进了院子,王延兴也不多废话,便让智广给孟咸疗伤。
智广也不多话,与另外四个和尚,轮番捡起那个木鱼敲……
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碎碎念……
又是敲,又是念的,过了足有一个时辰,突然,孟咸一阵挣扎,嘴里开始迷迷糊糊地出声说起话来。
王延兴连忙凑过去听,却听到孟咸原来是在念:“继之……继之……小心……”
“长求!长求,现在没事了!”王延兴连忙不住地抚摸孟咸的胸腹,让他能快些平息。
而那几个和尚,又敲了一阵木鱼后,也停住了。
而孟咸,却再次沉沉地睡着了。
只是,听着呼吸声,已经变回了正常的鼻息。
智广这才让那几个和尚站退些,自己走上前来,将木鱼交给王延兴:“此木鱼,孟施主不妨时刻携带在身侧!”
“另外,往后,孟施主,最好是不要思虑太多……”
见和尚们的做法似乎成功了,王延兴脸色才总算好了些:“大师的交代,延兴铭记在心!”
智广这才又双手合十道:“老衲告辞,刺史请留步!”
“大师慢走!”王延兴也没打算送,让刘伴兴代自己将众和尚送出府去。
而自己,则靠在孟咸的床榻前,默默地守着。
守着、守着,已经两天一夜没睡觉的王延兴,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继之……继之……”
才猛然醒来。抬眼一看,发现孟咸竟然已经醒来了,在叫自己呢。
他连忙上前将孟咸扶起来斜靠在床榻上:“长求,感觉可好了一些?”
“某这是怎么啦?”孟咸却迷迷糊糊地,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想了一会,才回忆起来一些细节,“某等,不是要去广州的吗?现在到何处了?”
“现在还在泉州啊!”王延兴苦笑道,“某等在去往码头的途中,被一个和尚偷袭……”
王延兴慢慢地将昨日到今天的曲折变故,跟孟咸说了一遍。
孟咸这才知道,自己是如何险死还生的。
这时,他看到吕奇,斜躺在床榻的另一侧,睡着了,还没醒来呢!
他一路从溪场赶过来,也是一宿未睡。
连忙又是感激地朝王延兴和吕奇拱手。
王延兴却拦住他的手:“长求是被某所连累的啊!”
“不是被继之连累,而是,那和尚本就存心要将继之于某击杀当场!”孟咸却摇头道,“若不是继之有高人相助,某等此刻,已是死人矣!”
“这又是为何?”王延兴大惊,“某与道家交好,恶了和尚,为何与长求相关?”
“不是与道家交好,而恶了和尚,是某等所为,断了那些和尚的财路!”孟咸接话道。
说着,孟咸将其中缘由缓缓道来。
原来,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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