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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落脚点,进了屋子,燕弗才将此次的事由一一道来。
原来,事情出在了广州牙将卢琚的身上。
卢琚此人极为贪婪,凡事,只认钱。
燕弗在广州购置院落铺面,便遭了他的敲诈,多花了上百贯的铜钱。
前不久,王延兴在泉州通过蒸馏浊酒的方式,制造了一批酒,用琉璃瓶装着,到广州来售卖。
这批酒按照酒精浓度的高低,进行命名和定价。
酒精度较低的,叫醇酒,跟后世的黄酒相当,售价十贯一瓶;
再高一些的,叫杜康,跟后世的中度酒差不多,一瓶三十贯;
而最高的,叫烧刀子,便是高度酒了,五十贯一瓶。
这最贵的烧刀子,一共才酿出了两百多瓶,才卖了三瓶,就被那卢琚找上门来了,要求,每月给他送酒六十瓶。
撂下话之后,便让兵士将铺面围了。铺面里面存着的五瓶烧刀子、十二瓶杜康以及三十几瓶醇酒,已经被卢琚抢走了,那损失就够燕弗半年忙碌了。
若是当真被讹走六十瓶?那可就三千贯啊!在泉州,家产能达到三千贯的,便是有名有号的家族了。
燕弗无法,只得用十万火急的求救信,将王延兴叫了过来……
听完燕弗的讲述,才知道,原来是个索贿的事……倒是让王延兴一阵好急。
他先安抚了燕弗一番:“这些酒的本钱不是很高……就算当真给他六十瓶,也不会有上千贯的损失……”
应付索贿,王延兴还是有些心得的,他微微地笑了笑,让他去约见卢琚,就说六十瓶烧刀子如数奉上,不但如此,还另有重礼相赠。
“某哪能见得着卢琚啊!”燕弗着急道,“每次都是他府上的总管带了兵过来要这要那的……”
“那你就去跟那总管说,你必须见了卢琚的面,因为,接下来的,将是一份价值万贯的大礼!你且看他敢不敢独专!”王延兴神秘地笑了笑,写了一封信,交给燕弗。
“价值万贯?”燕弗险些没惊掉下巴,不过,他知道自家这位刺史的能耐不是常理可以揣度的,他接过信封,不再质疑,前往牙将府,求见卢琚。
果然,那名总管听到燕弗说,有价值万贯的大礼要送给卢琚时,无法自持,放下一番狠话后,当真把他引荐到了卢琚面前。
“听说,你有大礼要送给某?那你就拿出来吧!”卢琚冷冷地说道。
“燕某虽然人微言轻,却不敢妄言,万贯之礼,不敢短少一文……而且,若是卢将军若是有意,别说万贯,便是两万贯、三万贯,也是有可能得的!”
“哈哈……你当这铜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卢琚哈哈大笑道,“你可知这广州,岁入能有几何?”
“广州府库岁入几何燕弗不知,不过,卢将军若是能依某东家之言,却可保卢将军每年至少都有万贯的入账!”燕弗说罢,将一封书信给卢琚递了过去。
卢琚本是不信,可这年入万贯的数字实在是太过惊人,便忍不住接过来,打开一看。
看过之后,脸色一惊,又将那总管叫过来,让他一起看。
那总管看过之后,却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卢琚这才满意地哈哈一笑:“算你东家识相。即是如此,你便回去吧!别忘了每月将东西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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