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因为常年在荒野上到处跑，李琛的身体同样也收到了巨大的影响。致命的射线、有毒的空气，它们无孔不入，会给在荒野上讨生活的城市人带来无比巨大的痛苦。
这些病当然是能治的，而且以城市的技术水平也不算难。
只是，大多数在荒原上讨生活的城市人，他们实际上都是支付不起治疗基因病的代价的。不论是先天性还是后天性的基因病。
在这一点上，尽管化外民们的身体畸形，尽管化外民自出生就带着各种各样的缺陷。但在对环境的抗性上，他们也还是要比城市人好上太多太多了。
毕竟在出生的时候，化外民的婴儿们就已经在接受着第二轮的遴选了。
至于第一轮，则是在受精卵受精，胚胎开始发育的时候。
在城市治疗女儿基因病的选择显然已经不可能，但现在，李琛却有了新的希望。
尽管他还不知道这需要花费上多少钱，但以他对化外民的‘了解’，这个代价，这应该，应
该是……
他所支付得起的。应该吧。
看了眼身旁的武云，李琛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两人就这么继续前进，保持着沉默，一直到距离李琛的家只剩下两三百米的距离后，李琛才开口道：
“武，武云酋长，前面就是……”
“你看着那群城防军直出神，伱是想干点什么嘛？”
“啊？”听到这话的李琛看向武云，然后便意识到，这话并不是武云对他说的，而是对着另一个人。
两人此刻所在的地方是清水帮的一个堂口，在堂口旁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正站着一个女人，一个非常高佻，甚至比武云还要高出一些的女人。
此时，女人正侧对着二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这条街道入口处，两个正站在那里聊天的城防军士兵。
“这与你无关吧，先生。”面对武云的搭话，女人连头都没有回，语气很平淡地应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不要打扰我。”
“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那似乎是仇恨，你好像很不喜欢那两个人？”面的女人明显不想理会自己的回答，武云却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继续道：“你很憎恨他们吗？是不是很想要他们死掉？如果你付得起钱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哩。我可是天下第一的杀手，我能够帮助你杀掉任何你想要杀掉的人。”
“哈，哈哈。”在武云说出上面的之后，女人的语气终于是有了点变化，她嗤笑了两声，但这笑声并不包含任何情感。
在笑了两声之后，她转过了神，看向武云，语气中带着些讥讽道：“那行啊，我给你五公斤黄金，你帮我把这条街上的城防军都杀了。”
“只是这个吗？”武云看了着女人，随后又转头看了眼远处那两个明显有听到这边对话，但完全不关心的城防军士兵，回过头，说道：
“这当然可以，但你得先付一半定金。”
“嘁——哈！”女人再度笑出了声，这次的笑声不再像上次那样平淡，她的身体随着她的笑声一并抖了抖，“你，你还真是，还真是……”
“真是什么？”武云皱起了眉头，对于女人这包含着讥讽之意的笑声，他并不喜欢。
但在做生意的时候，他脾气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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