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滚出去！”
垣大爷大概是生气了，他一向听不得别人说余念一个不字，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女人。
顾垣城的身上带着蓬勃的怒意，他的力气很大，一把便揪开了石娉婷的手。
他原本只想着她是个女人，不与她一般计较，是他太过仁慈了。
“别等我轰你，自己走。”
那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显然耐性告罄。
这些日子以来，他头疼的厉害，最怕吵。
如今石娉婷便在他面前大吼大叫，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似的难受，目光模糊，竟也开始耳鸣起来。
偏偏今天的石娉婷就像是豁出去了，她不在意顾垣城的怒火，不在意他的冷脸，甚至不在意他的恶语相向，有的事情她今天便要和他说明白，因为她知道，或许今天过后便不会再有机会了。
商场如战场，同样的话自然也适用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况，情场如战场。
不过都是对弈，赢家输家，成王败寇。
只不过，今天话既然已经说道这个份上，石娉婷便想说的透彻。
“顾垣城，你以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婚姻就是简简单单的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还要我讲给你听！你我的婚姻，从来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这是两个家庭的事！”
或许有这么一瞬间，石娉婷是理智的。
至少她说的那句话触动到了顾垣城那敏感的心思。
没错，他的婚姻确实是两个家庭的事。
如果他只生在寻常人家，余念也是，或许今日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这么多的烦恼了。
他们青梅竹马的长大，顺理成章的结婚，爱情婚姻不过都是水到渠成。
他不是顾垣城，她也不是余念，那该多好。
见顾垣城不吱声，石娉婷只当是说动了他。
她瞧见了那人桌子上的烟盒，只问他能不能抽一根。
顾垣城的眼皮微微垂了垂，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他甚至连句话都不愿意同她讲，连个点头的动作都不愿意做。
石娉婷大步走到那桌边，拿起了烟盒来，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取了支烟出来，放在唇部，优雅地点燃。
都是女人抽烟从另一角度来说便代表了引诱，她没想过要引诱顾垣城什么，可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性感温情，她都想展现给他。
石娉婷以为顾垣城或许会看她一眼，可他也没有。
那男人似乎累了，始终用手指头拧着额间，就像她说的话不过左耳朵听，右耳朵便冒了。
石娉婷擎着烟走到了顾垣城面前，火光忽明忽灭，微微燃起的烟在那氤氲的灯光下缱绻着，打着转儿。
“顾垣城，你是顾家长子，你当真能不顾自己父母的看法吗？顾伯母不喜欢余念，她不会允许余念和你在一起，顾伯父也是如此。你当真能为了自己而不顾父母的死活吗？”
是啊，他大概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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