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隐瞒,而是我根本说不出来。”
五年之后,我终于心里敢念是非了,口里敢言厉害了,老师才对我认可地笑了笑。
七年之后,我达到了随心所念无是无非、随口所说无利无害的境界,老师才引我跟他同席而坐。
但清欢讲的是天道,这种东西只能靠自己悟,清欢想提点也做不到。
比比东脱口道:“是你交给我的“坐忘”?”
但儒家是人道,道理可以从人身上领悟。
……
外附魂骨展开,比比东捋着耳畔的发丝,语气有些失落,道:“……回来了!”
清欢提醒道:“无为!”
清欢顿时面露为难。
眼看一路御风到落日森林上空,甚至已经能看到山坳外的内院了,比比东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从清欢的怀里脱离。
列子见他去而复返,于是问他:伱才走,没几天怎么又跑回来了?
尹生说:先前我向您请教飞行之术,您不教我,因此我心中对您有意见,所以就离开回家了。现在我想开了,您不教,一定有您的道理,所以我又回来了。”
比比东趴在清欢胸口,仰头看着他,美目涟涟。
比比东兴奋的道:“是不是等我学会“坐忘”,不断积累,也能达到御风而行的境界?”
俯视着内院,比比东道:“两年多不见,你这内院看起来已经初具规模了。”
清欢按下风头,向下降落,道:“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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