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困境、需要帮助的孩子很……”他考虑着成年人获得的待遇和孩子获得的待遇,组织出一个相对比较确切的措辞,“偏爱。”
克恩也反问:“有吗?”
“如果您觉得有,”他淡淡道,“那就是有吧。”
工藤优作的意思不是指单纯的‘偏爱’,而是有些类似‘爱屋及乌’的那种偏爱,因为自己在孩子时期经历过格外艰难的事,所以遇到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时,他会想起自己,于是伸手帮助。
很多警方专家在侧写罪犯、隔空勾勒出罪犯的轮廓时,也经常从罪犯的各种行为推出他目前的阶级和工作,再倒推回人的童年。
这属于警方专家的基本技能。
没被警方侧写过的罪犯,犯罪生涯是不完整的。
所以工藤优作一说,克恩就立刻意会到了那种没明确说出来、只侧面旁敲侧击一下的隐晦意思。
至于这话对不对……
克恩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任何物理伤害小孩子的举动,顶多让‘温亚德’小先生学会‘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便深深点头,再次重复,“您觉得有便有,您说的对。”
相信那位温亚德小先生也会如此觉得的。
他为目前的讨论下结论,“线索不够,无需多言。”
连组织现任首领的具体身份都推理不出来,也推理不出来首领的目的,只能隔着海面低头看沉在海底的沉船,还是算了吧,现在讨论分析那么多,不如等待它浮上来。
从贝尔摩德的调工藤优作离开东京的行为来看,那艘沉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浮上来了。
“先放下?”工藤优作有些惊讶他的果决,旋即又理解了起来。
以长生种的角度看,冷眼旁观敌人按捺不住跳出来,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这个决定对扯进身处局中,生存时间很正常的正常人来说有些不太妙,比如工藤优作。
他按下自己十几年追查组织、追查心翼教、追寻克恩过去的记忆,无奈地道:“好吧、好吧,我听你的。”
“比起这个,当下还有一件事更重要,”克恩再次看向宫野明美,“宫野小姐。”
“她来找我,那位藏头露尾的老鼠先生一定知道。”
“也可能就是老鼠先生催她来找您的,”工藤优作笑道,“您和宫野小姐的父母是朋友,那位态度友善的老鼠先生一定知道。”
“对您的态度友善。”他强调了一下,又往下说。
“既然您的态度是帮助宫野小姐,他就绝对不会真的对宫野小姐赶尽杀绝。”
对克恩挚友的孩子赶尽杀绝,同时踩了克恩的‘挚友’和‘孩子’两个雷点,简直就是在克恩的底线拼命试探,相当于欢快地跳下‘负好感’的悬崖。
不过有一个问题,‘挚友’是不是底线还不太确定的,大概率并不是。而两位宫野小姐其实已经不算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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