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布料的声音,这些日子的烦恼和妄自菲薄好像也被消磨了
许多,她想和那些沈戾带给她的负面和解了。
上车的时候温陌问了一句,“陆以宸呢?”
他没答,温陌没再问,她头昏脑涨的厉害,即使全身湿透,也能沉沉被拉扯进梦境。
管他呢,沈戾擅长解决麻烦,永远利落,不留把柄。
她愿意相信他,毫无保留的相信。
当晚,温陌做了一个很长而又具体的梦,梦里有人一遍遍吻过她,不能说是吻,像是咬,似乎要克制不住内心沸反盈天的在意,每一个重的地方都不厌其烦被一个更轻更柔的吻安抚盖过。
因此她不愿意醒来,甚至希望夜可以再长一点,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在夜里腐烂,掺入泥土,使之肥沃,来年滋养更多的玫瑰,也能做浪漫的主人,驱走沈戾心中的阴霾。
沈戾把温陌带回了他住的酒店套房,隔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时她醒了一次,转着眼珠子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又睡了过去。
她身体不争气,寒气入了体后果然生病了,不知道是免疫力下降了,还是这段时间精神和肉体被搅得太累,昏睡好久都不能起。
再醒,又是一天后了。
温陌睁眼就看到陈韵那张放大的脸,她出现在温陌正上方,长发垂在她脸上扫过鼻尖,痒得她偏了头。
陈韵以为她这动作是在找沈戾,于是告诉她,“沈戾估计要忙上几天了。”
温陌没有第一时间答复这话,陈韵走到一旁给她盛好粥,
坐在她身旁。
“是不是出事了?”
陈韵听她被烧哑的嗓音,放下碗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下了才说:“昨晚,大赛理事会有个人畏罪自杀了。”
温陌绵软的身子顿了许久,指甲划着杯沿,出声,“死了?”
“死了。”
温陌下床去找手机,新闻报道了这件事情,一场篮球赛没想到翻出了这么多事情,理事会被传唤接受调查,警察由于证据不足,只拘留了24个小时。
那24个小时,陆以宸在大肆散播消息把热度推高一波又一波,警察顺势查到了理事会成员名下一批非法药物。
警方还未采取行动,人已经在家里烧炭自杀了。
随后又有人爆料,这人之前打假球骗钱,给运动员吃药,尿检从来没有查出过阳性,早就是一颗陈年老鼠屎了。
一切好像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畏罪自杀似乎是他最后的良知,网友不关注这人叫什么名字,只会谴责他的罪行,再骂一句该死。
温陌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有些东西好像就要呼之欲出了,她不是要可怜恶人,只是觉得那超出她预想的那部分变得异常诡谲。
她把电话打给了沈戾。
他接的很快,“醒了,想吃什么?”
温陌没说话,听着他的呼吸,企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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