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么为一个人如此失了分寸的。
大概就是左胳膊上的金疡,没有及时缝合,又见了脏水已经化脓发炎,同时又受了风寒,邪气入体,所以发起了高热。加上悲伤过度,故而晕倒。
皎皎,你怎么这么傻呢?
没几个人敢像韩少傅这样做的,哪怕是结束一个人的痛苦。
李北辰静静地望着韩子谦,眼里一片平静,沙哑着说道:“好多了。”
又命每个人都剪秃了指甲,用皂角泡的热水洗了三遍手。
但左胳膊上的伤口需要等煎好麻沸散后,由他哥哥姜余来处理缝合。
韩子谦抱着胳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冷冷地看着江月白,恨铁不成钢。
李北辰就在侧殿的正室的内间做的手术。两位院判加韩子谦做姜余的助手。
李北辰最终还是咬住了一块棉布毛巾,以免在疼痛中咬断舌头。
这番话,听得在场的人全都战战兢兢,背上全是冷汗。
他沉默了半天后说道:“经历了这番,朕懂了母后。也许少傅说得对,她这样没有痛苦保有尊严地离开,是种解脱。假如是朕,朕也会命韩少傅这么做。”
至于母后为何知道韩少傅的爱慕,会不会是因为韩少傅曾经对太后表达过什么。或许正是因为韩少傅的一片痴心,所以母后才把自己临终托付给他?
李北辰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感觉似乎这样去想,是对母后的亵渎和大不敬,不由得对自己生出几分气恼。
他也知道,直接问肯定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韩少傅只会保持沉默或者扯些冠冕堂皇的话来。
看向韩少傅的眼神复杂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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