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前对练搭档——林初然。
此时对方正在路边的一家面包店里买早餐，买的是刚新鲜出炉的蛋挞。
“出众的颜值，苗条的身材，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即便高考考不上武道大学，以后成不了武者，估计生活也不会太差……”
陈凡心里这么想着，很快就从面包店前跑过，并没有和昔日的对练搭档打招呼。
……
会州市第九中学。
高三10班。
当陈凡来到教室的时候，里边已经差不多坐满人了。
一眼望去，基本都在看书背书，很是勤奋。
其中大部分看的都是文化科的书。
因为十班是普通班，里边的学生武道成绩大多都不太行，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文化科上，看看能不能另辟蹊径考上一所好的文科大学。
“陈凡，这是我今早4点多起来亲手做的蛋挞，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前桌的林初然把身子转了过来，将一个装有蛋挞的饭盒放到陈凡桌上，一脸温柔地说道。
早上4点多起来亲手做的？
你确定不是在来学校的路上到面包店里买的？
陈凡被林初然的这番操作秀到了。
他看着林初然，笑着婉拒道：“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你还是分享给其他人尝尝吧。”
“你以前很喜欢吃蛋挞的。”
“口味会变的。”
“陈凡，你是讨厌我了吗？”
林初然一脸失落地看着陈凡，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
陈凡平静道：“讨厌倒没有，但我真的对你没感觉，你还是别在我这里花费心思了，好好学习，争取高考考个好成绩才是正事。”
林初然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又没能说出来，只是默默地拿起饭盒转回身去，分享给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几人品尝。
……
转眼间，上午的课程结束了。
陈凡走到顾雅那边，敲了敲她的桌子道：“搭档，一起去吃饭不？”
“我现在还不饿，要不……你先去吃吧？”
顾雅一脸弱弱道。
她感觉和陈凡坐在一起吃饭压力有点大，想回归自己一个人吃饭的生活。
陈凡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就是没有如她愿，笑了笑道：“这样啊，那我也晚点去吃吧，你饿了叫我。”
“咕！”
话刚说完，顾雅的肚子就叫了一下。
没吃早餐，饿的。
陈凡乐了，调侃了她一句道：“搭档，你是不饿，但你的肚子饿了。”
顾雅一听顿时羞红了脸，直接低头不说话，选择当鸵鸟。
“搭档，走，吃饭去，带上你的腌萝卜。”
陈凡嘴馋她的腌萝卜了，真的很下饭，现在就想吃。
片刻来到饭堂后，两人一如既往地排队打饭，一如既往地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着吃饭。
接着，陈凡一如既往地用肉换顾雅的腌萝卜，顾雅一如既往地转账。
最后，陈凡一如既往地不收。
唯一不同的是，吃完饭后陈凡前去图书馆里看书，而顾雅回去教室里睡觉，两人来了个两级反转。
顾雅昨晚没睡好，中午需要补充睡眠。
而陈凡则是感觉自己的武道理论知识有所欠缺，缺的正巧是教科书上没有的，便想着去图书馆里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武道课外书值得一看。
有的话，到时就借来几本，带到梦中世界里看，修仙修累的时候看。
“人可真多。”
陈凡借了一本不错的书，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结果在图书馆里转了一圈，发现位置都被坐满了。
而唯一空着的一个位置，上面却放有一本书。
这是在用书来占座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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