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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看了眼面前马文才,随后对着文筠抿唇微笑道:“当然可以。”
“多谢先生!”文筠开心地拿起自己的垫子,乖乖巧巧地放在教席前,而后安坐在马文才身旁。
马文才看着像个小孩似的文筠,失声轻笑,然后转过头换了副严肃的神色,执起一枚黑子放在棋盘正中间。
起手天元?
文筠皱了皱眉,从未见过这样的下法。
“直奔中原,好气势。”谢先生显然也没有想到马文才会这样下,忍不住惊叹道。
中原地带,易攻难守。先走天元根基不稳,至刚则虚。
这还能赢么?文才兄会不会太傲气了点。
文筠看着两军对垒,情形越发焦灼,眉头也越蹙越紧。
“马文才啊,马文才。快抢先投降吧。你的中原腹地已经全数沦陷了。”陈夫子见马文才颓势已明,忍不住开口。
“哼,那可不一定。”马文才抬起头,自信满满地看了一眼文筠,说道:“看我的。”
“哎,这活眼都让你堵死了,你这不是自刎乌江吗?”陈夫子看了马文才后几手走的棋路,两手一拍,无奈地说道。
“夫子,观棋不语。”文筠做出噤声的手势,不悦地看了一眼插嘴的陈夫子。
“哎,你”陈夫子看文筠似乎在嫌弃他的模样,有些气愤。
“这叫置之死地。”马文才放下一枚棋子,解释道。
“这”陈夫子见马文才又下一子,皱起眉有些看不懂他的棋路。
“这叫倒脱靴。”马文才收回手,抬起头对陈夫子说道:“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
文筠在最后几步看懂了马文才的走法,感叹这个棋形倒是特殊,出乎意料地置之死地而后生。
“黑子三十九,白字三十七,谢先生小胜。”
“文才兄,”文筠悄悄地拉着马文才的衣角,轻声道:“你也很厉害啦。”
马文才没有回文筠的话,沉默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谢先生听过陈夫子的结论后点点头,开口说道:“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多有研习吧。”
马文才正色,略点头谦逊地回道:“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具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
“只是如何?”他不解地追问。
“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谢先生不禁叹道。
“下棋如用兵,为求胜局,牺牲几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呢。”马文才不甚在意地开口,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文筠见谢先生听了马文才的话后脸色似乎有变,看样子不太高兴的模样顿时有些紧张,担心是马文才的一番话惹恼了先生。
“是啊,不过下棋可以如此。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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