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帆把那张纸给她，“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签的字？”
洛寒看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我的字迹，但是我从来没签过这玩意儿，什么鬼？！”
不对！
电光火石之间，洛寒想到了——
医院走廊，小护士战战兢兢的捧着本子让她签字，说是敬佩她的才华。
尼玛！
“爹地，这种签名要是有用，那明星艺人的签名简直太值钱了！”洛寒真是气到想哭。
“可是我让人鉴定过，上面的字和下面的字是同一天签署的，一样的笔，一样的氧化程度，你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
此时，龙枭蹙眉下楼，低醇的声音好像稳定现场的安抚散，“问题不在字上，而是这张纸。”
洛寒和乔远帆同时抬头，两人都惊诧不小。
他听到了？
龙枭拿起那张纸，前后翻看，“这是魔法纸，一百度高温烤制后，字迹会消失，再经过一百度高温，字迹还会出现。”
洛寒：“......我靠，还有这种技术！”
乔远帆也惊呆了，“这......不至于吧？！”
“阿香，你过来。”龙枭叫来女佣，把纸给她，“放到烤箱。”
“是。”
洛寒看世外高人一样看着龙枭，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遇到了什么大仙。
不到三分钟，阿香过来了，“少爷，上面的字没有了。”
洛寒反复看，那些字真的消失了，可是她的签名还在，“这个......这个简直了！”
龙枭笑笑，“杜凌轩提前写好了内容，不过......”龙枭又看看那张纸，“放冰箱五分钟。”
洛寒：“......”
乔远帆：“......”
阿香照做。
五分钟后，那张纸又奇迹般的有字了。
但是这次的字和上次截然不同，是一张写的很完善的离婚协议书，乍一看就是洛寒单方面的分手信。
看完这个，洛寒不淡定了，“杜凌轩这个混蛋，他居然留了这一手！好特么深的心机，太恐怖了！”
龙枭温柔的抚顺她的头发，“杜凌轩这么聪明的人，做事当然会动脑子，他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他这些年在能在美国资本市场一路披荆斩棘。”
乔远帆对此很认同，“是......他的确没有失败过。”
可是，我失败了，我败的一败涂地。
“爸，杜凌轩让你当说客，无非是利用你当初对他的欺骗，你心太软，他看准了这一点。”龙枭直戳要害分析。
乔远帆哑口无言，心里服服帖帖。
洛寒仰头看龙枭，“现在怎么办？燕郊的项目继续跟进吗？”
“跟。”
乔远帆尴尬的张张嘴，“对不起......我差点给你惹了麻烦。”
龙枭淡笑，“不麻烦，不经一事，不识一人。杜凌轩伪装的这么好，如果不是今天，你恐怕根本不相信他是这种人。”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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