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家隔壁的廖铁柱廖大叔的吧?他就是在山里被猛兽也咬了,差点没救回来。现在廖婶子都不敢让他上山了!”
姜映梨小嘴叭叭叭一通,肖氏被她说得晕晕乎乎的,最后这钱又回归手里了。
她本来是有许多话想说,例如只是想让狗蛋走正道,侍弄庄稼都是他们熟悉的,等闲了再去寻些短工做做,也能应付家里吃喝。
往些年,他们也是这样一点点过日子的。
但姜映梨实在是太能说了。
“婶子,你这荷包上的鸟儿绣得挺好的。”
她这是实话。
李玉珠也会女红,但做出来的到底失了些灵气。
但肖氏这荷包虽看着年代久远,可上面的图案绣得灵动秀美,便是那眼珠子都甚是活灵活现的。
“都是以前还看得见时绣的。”肖氏被夸得嘴角翘起,“要是从前,我还能给你绣几幅,现在就……”
“我娘年轻时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绣娘,好多人都跑来求我娘绣画儿呢!”
狗蛋背着一捆柴火从后头绕过来,朝着姜映梨挥了挥手,嘴咧得大大的,“阿梨姐,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姜映梨点了点头,目光在他比他人高的柴火上掠过,“你先卸了柴火再说。”
“得嘞!”
狗蛋背着柴火走到搭起的棚子里,把整捆都给堆了起来,抬手用衣袖胡乱擦了擦脸就走了过来。
肖氏适时道:“我去看着点火,可别把粥熬糊了。狗蛋,好好儿听你阿梨姐的话!”
“好!”狗蛋大声地回话,目送他娘回了灶台边,又扭过头,眼眸亮晶晶道:“阿梨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姜映梨站在屋檐下,狗蛋跟姜青檀差不多年岁,少年个儿窜得快,手脚上的衣裤都露出了半截,冻得红通通的。
她收回目光,“最近村里的传闻你可有听说到什么?”
狗蛋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挠了挠头:“我不大清楚。最近我都在忙着田里的事,没顾上跟人出去。阿梨姐是想打探什么消息吗?”
姜映梨颔首:“姜大郎,就是我大伯,他最近跟什么人打过交道,又是几时亲近的,你可有办法盯着点,等发现端倪就告诉我。”
顿了顿,见狗蛋疑惑不解,她压低了嗓音,小声道:“我听说我大伯他不大老实。”
狗蛋秒懂,恍然大悟道,“阿梨姐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相好?相好又是哪个是不是?这个您放心,我等会就去找以前的朋友打探一二,有消息立刻就告诉你。”
他说的那些朋友,自然是从前的狐朋狗友,游手好闲的该溜子。
这些人成日里吊儿郎当,穿街走巷,的确能打听到不少消息。
……
接下来日子里,姜映梨每日来往于镇上和村里。
乔媚儿的病情得到缓解后,她才真切地体会到,姜映梨不但是人善良,医术的确不是盖的。
虽然每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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