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霏同样没具体问王旭，仅仅在和王旭聊春晚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嘴，王旭也就想明白了。

　　王旭更是没做任何具体解释，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学霸总文，装了一个不那么圆润的杯，也就过去了。

　　这种事情就不能在电话里说，而且也没必要讨论，收着就是。生于帝都的大妞大少们，这点敏感性还是有的，不是什么事情都是知道得越清楚越好的。

　　所以，王霏很坦然地享受着这从天而降的资源，心安理得。她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知道王旭在水木那边搞出的事情，可能层级比较高。

　　更知道，王旭在那边并没有拿什么实际的利益，显然，很多规则不好直接打破。那么，那边不方便直接补偿，绕个圈子给到自己这里是大院里最常见的迂回方式。

　　至于王旭，除了稍稍感慨一下自己身上的关注级别可真高以外，也就没什么其他感觉了。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说穿了，不过资源互换，利益共享八个字。一个春晚名额，在地方上能打破头，但在高层，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以后只要自己能够源源不断地产生各种技术，出品各种论文，这种关注就不会缺失，甚至都不会因人废事。

　　华夏的好多事情，讲究个心照不宣，更讲究个韬光养晦，上面未尝没有用一颗闪亮的星星遮盖自己的意思。

　　这么一想，王旭突然感觉，《参考》上面的报道也未尝不是这种关注的后果。算了，不想了，想了也没用。

　　不过，王霏赚钱了，这是实实在在的好事情，她打算回帝都和王旭商量一下该买什么了。一两个院子肯定是要的，反正王旭和她说过，在帝都买院子，三十年内赚个几十倍轻轻松松的。

　　前几天给两个系的教授挖了一个大坑，如果能按照预想那样，顺利地把那个坑填满的话，估计自己吃这种资源到死都没啥问题了。

　　人在不同的位置，看很多东西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真到了那个层级，什么咖位啊，什么资源啊，还真看不上眼。

　　王旭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自己现在处于一个既有名气，又没名气的量子叠加状态。

　　关于他的各种信息都只是私下里流传，王旭自己都不止一次地听到各种东四王二的小道消息了。却没有见到任何公开的报道，无论哪个方面。

　　否则，就凭借王霏的名头，“王潮”服饰应该早就名声大噪了才对。但现在的实际情况却是，王潮服饰虽然销量大涨，但却依然名声不显，所有知道的人，都是私下传播的，却从未见于报端。

　　至于王潮艺术，更是连提都没提，王旭才不信帝都那些报纸那么没有新闻敏感性，这种古怪的现象，显然有人打过招呼的。

　　王旭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古怪状态，其实也是一种保护，这是有人在努力帮自己压制名气地过快上涨。

　　关于这种情况，王旭仔细思考了一阵以后也就明白了，心下更是暗存感激。

　　如果能见面，王旭只想对他诚心地说一句：“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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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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