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不惧。可柳湘莲跟燕小二见了,却是再也克制不住,直接转身跑到庭院里,开始大口吸气。
“这个狗贼,当时就该一刀剐了他才是。”柳湘莲的怒骂声,透过木窗飘进来。
陈恒却是充耳不闻,只是把目光放在尸首上的伤口。他信任仵作的判断,但有些事,不亲自看过一眼,他实在放心不下。
三具尸首中,女者的伤处最多,约有十几处。男子少一些,也有个七八处。儿子的最少,只有一二处。
陈恒每问一处伤痕,就听着仵作详细讲伤处的由来。
大概是什么器物所致,是多久的伤痕,其实都有一定的判断之法。
陈恒此前,从未看过这类书籍。现成的实操的机会,不免问的多些,问的详细些。
等他们忙上半个时辰,天边已经隐隐发亮。老仵作讲的口干舌燥,若不是欣喜有大人肯这般礼贤下士。他早就发恼了心情,撒手不管。
同样的事情再做一次,还要边说边教,真是累人的很。
陈恒的精神头,倒是神采奕奕的很。只在中间换面巾时,露出过些许难色。他将三具尸首反复查看,竟然发现跟娄县班头所说并无差距。
可因后者的前后改证词,陈恒已经认定娄县班头有杀人的嫌疑。心中抱着这份念想,再看干净到奇怪的尸首,不免心中更加起疑。
“按你所说,这对父子二人确实死于中毒,女子死于悬梁。”
“是这样,大人。这对父子喉咙里的异物,是反呕导致,而非死后灌入。女子脖间的划痕,亦是绳索所留。”
“能看出中的什么毒导致吗?”陈恒下意识问了个傻问题。
这可把老仵作难坏了,他已故的老师傅,也没教这个手艺本事啊。
见到老仵作尴尬的站在原地,陈恒马上反应过来,连声道:“不打紧,是我想多了。”
“大人若真想知道是何毒所致,可请个名医来看。他们医术高超,或许能通过症状辨认一二。”
老仵作回答的很谨慎。陈恒却是不自觉摇摇头,这一时半会,上哪找个名医来。这职业,就是过上几百年,也都是好医难求啊。
只将此事记在心中,陈恒又耐着性子将尸体检查一遍。他记忆力好,老仵作演示一遍教一遍,陈恒已经做的像模像样。
一旁的老仵作看的眼热不已,深觉大人以后不当官,过来陪他验验尸,也是个极好的胚子。
又是一番无用功做完,陈恒摇摇头,将死者的四肢摆回原位。
“劳您将他们重新穿戴一下。”
大人说的如此客气,仵作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他忙回道:“应该的,应该的,大人。”
见陈恒终于要起身离去,仵作心底可算松一口气。一夜虽是白忙活,可从细枝末节中,他也是看出来。为何县衙里的同僚,对新任知县称赞不绝。
终于等到陈恒出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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