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学,这会心里慌得很。
列车员冷着脸上前:“老同志,现在请你出示车票和介绍信。”
老婆子哆哆嗦嗦的不动弹,小孩龇着牙满脸凶相:“没有,你们滚,滚开,休想欺负我们。”
刚刚还觉得小孩可怜的人群,这会再看他的反应,只觉得这孩子歪得不像样,哪有这么凶狠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出来的。
列车员也为小孩的凶狠吃惊,平时怕是没少做欺软怕硬,逞凶斗狠的事。
两人也不好跟个孩子较真,只看着老婆子逼视。
老婆子知道撒泼打滚不行了,只能走迂回路线,低声下气的哭诉,还递上介绍信:“同志啊,我们祖孙俩是去帝都寻亲的,可刚上车,车票就被该死的贼子偷了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列车员挑挑眉,看过介绍信,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买的是哪节车厢哪个坐。”
“啊?这这这……”她车票都没见过,哪知道什么车厢什么坐:“我我我,我老婆子不识字啊。”
列车员见多了逃票的,老婆子拙劣的借口,他一听就懂了。
他也不欲和老婆子纠缠买没买票的事,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确定你到底买没买票,但你现在确实拿不出票,按照规定,要么下一站,我们送你下车,要么,你现在补票。”
“下车?”老婆子急了:“不不不,不行,不能下车,”她还得去帝都过好日子,怎么能下车:“我补票,现在补票。”虽然肉疼,但比起以后的好日子,老婆子还是忍了。
只是给钱的时候,把榆枝一家骂了个狗血淋头。
补票没有座位,还比站上买票贵,老婆子心都在滴血。
动了动脸,疼得眼泪直飙。
“同志啊,我们祖孙伤成这样,这事是不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走的列车员……
“咳,放心,事情我们肯定会理清楚的,”转头看向榆枝,这家子,也就榆枝能好好说话,两人心里也是苦。
“同志,他们的陈述我们已经听了,现在你们来说说事情经过吧。”
榆枝无辜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喊成那样,我丈夫不过是把占我们床铺的老太太拎下地,把企图撞我的小孩踹出去,两人也没受伤,刚刚他们的反应你们也看到了,活蹦乱跳的,这事没什么可质疑的。”
“但他们却哭得好似马上就要办后事了似得,我也是不能理解。后来两人无缘无故满嘴喷粪,我妈是个热心肠,就见不得人不会说话做事,只能好心教教她怎么做个人,倒是不用谢。我家叶子和那小孩,纯粹就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不值当说。事情在我看来吧,都是小打小闹,不值当大动干戈。”
“可他们闹腾这一出,惊动了大家,我是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的。我想着他们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吧,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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