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欣赏不来。”
菲蒙洛雅呢喃，“你这样一说搞得我好像跟个大傻子似的。”
观众中也有不少买过水晶粉的人有这种感觉，纷纷发弹幕说他们也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
桑宁顿时哭笑不得，“倒也没必要如此说自己，谁还没点自己的小爱好了，自己喜欢就行，没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想法，毕竟花的是你们自己的钱，又不是别人的钱。”
“你真这样觉得？”
“真。”
桑宁点头，看向菲蒙洛雅，“你是不是被人念叨过？”
“是啊。”
说起这个话题，菲蒙洛雅是一肚子苦水要倒。
“我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水晶粉算一种，为了集齐所有水晶粉的颜色和里面的小萌物，我前前后后花了上百万。”
桑宁，“···”
上百万什么的，有钱人没错了。
“然后我有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每次我买水晶粉他们就念叨我人傻钱多，说我买这些无用的东西还不如买点礼物送给他们。”
桑宁，“···”
这怎么感觉不像是朋友，而是拿她当冤大头的塑料朋友啊。
“问题是我也没少送他们礼物啊。”
桑宁沉默两秒，问道，“你送他们礼物，他们送你没有？”
“送了。”
还好，朋友之间有来有往不算冤大头，可能是表达方式不一样。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桑宁就听菲蒙洛雅又来了句，“但他们送我的东西都便宜的要死，连我送他们东西的零头都比不上。”
桑宁，“···”
桑宁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冤大头石锤。
按说作为队员，她应该提醒菲蒙洛雅远离她那些朋友来着。
但她们俩之间的关系真没到那个份上，至少比不上菲蒙洛雅和她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因此，她要是提醒的话，需要承担菲蒙洛雅觉得她挑拨离间的风险。
还会得罪菲蒙洛雅的那些朋友。
桑宁顾虑多多，观众可没这些顾虑。
特别是菲蒙洛雅的观众，直言不讳道——
【赶紧远离你那些朋友，都拿你当冤大头呢。】
【真的，也就是你脾气好，这要是换成我的朋友这么对我，当场翻脸的节奏。】
【真心的朋友不会一天到晚想着占便宜，话里话外都是这钱你不应该花，应该给我们花，除非狐朋狗友。
丫丫你听话，赶紧换一批朋友。】
然后，所有的特效弹幕都是劝菲蒙洛雅换朋友的。
菲蒙洛雅看得一愣一愣的，一副万万想不到你们竟然这么看不上我朋友的样子道，“其实他们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差。”
说着，她详细的举了个例子。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描述有问题还是她的故意，不管是桑宁还是观众都在听完她的描述后感觉她那群朋友不是人。
刻薄、小气还没自知之明就不说了，还喜欢对菲蒙洛雅的生活指手画脚。
当然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听他们的了？”
桑宁问道。
“没有。”
菲蒙洛雅振振有词道，“他们说他们的，我过我的，又不是我父母兄长，我犯不着听他们的话。”
这个态度对，就该这样做。
不过——
“你心里是不是有数？”
“你说的哪方面？”
“你和你朋友之间。”
“嗯。”
菲蒙洛雅拧着眉头颇有些苦恼道，“我其实一直感觉我们之间的相处有问题，说不正常也不为过，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和他们断绝来往，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交情。”
说着，她看向桑宁，“宁宁，要是你处于我的立场你会怎么做？”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桑宁问道。
“真话。”
桑宁哦了声，平静道，“真话是我不知道，我不是你，哪怕再怎么换位思考和代入，也做不到百分百的感同身受。”
“所以，我给不了你有用的建议，但你可以跟着你的心走。”
直觉骗不了人，心也骗不了人。
其实菲蒙洛雅自己有答案，但就像她说的一样，她下不了决心。
这才是最关键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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